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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[快穿]爱由性生(H)》 挑动神经,又是连皮带骨的抽搐,直弄得浑身触电般颤抖痉挛,先前还可压抑的低吟顷刻拔高,下唇被咬得发白,两眼却呆呆地望着前方,瞳孔一颤,面上如泣如诉,呜咽着牵出呻吟来:“嘤……嗯~~啊!啊!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美目中悬着泪滴,瞳孔内漾开少见的哀求,又是震颤,又是期许,又有几分不堪忍受,少女哽咽着媚叫低吟,高低起落的婉转乐曲钻入耳中,刺激着男人已经快要压不住的激情。
水声哗哗,浴桶中艰难地变换着体位,那似带魔力的手指牢牢粘连在肉核上,不间断地玩弄爱抚,许亦涵瞳孔颤动着,浑然不觉自己已将两腿跨坐在男人腿间,敞露的蜜处早已被一杆悍然长枪虎视眈眈地盯上,那凶物一挣脱束缚便雄赳赳地弹跳几下,鹅蛋大的蘑菇头吐着露珠,对着翕张的穴口,婴儿手臂粗大的硬物红得发紫,隆起的脉络盘根错节,高高凸起一大片,烙铁般滚烫凶悍。
许亦涵背靠浴桶,双臂无力地绕着男人的脖颈,下体不住地抽搐,小腹因大口呼吸而奋力起伏,双乳摇曳翻出波澜,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情景刺激得晏承宣愈发亢奋,手指不住地蹂躏着那一点,循着她反应最刺激的方式与力道,不顾她双足胡蹬、身体扭动着挣扎,生生将其玩弄直高潮!
“呜——啊啊!”在极度的羞耻与抗拒中,那一股异样至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突破了顶峰,许亦涵呜咽着哭喊出声,腰肢直挺挺地顶起,下体仍在抽动,按压不住地痉挛,蜜穴中喷泄出一股精水,被一指抵在穴口堵了个严实。
喷薄的精水泄在甬道中,冲击着洞口阻拦的指腹,到底无济于事,便又在媚穴中积蓄。本就湿滑的甬道此刻更是水流泛滥,冲击的水花溅在内壁上,带起又一阵颤抖……
“好浪的身子。”晏承宣不知是赞是讽,谑笑着盯着许亦涵红潮涌动的白皙脸颊,那春情荡漾的俏脸沾染着前所未有的风情,柳眉似蹙非蹙,眼眸似哭非哭,樱唇似张非张,雪肤因战栗而耸立的绒毛微微可见,手足的抽搐还在宣泄着过于高涨的情欲狂潮。
许亦涵嗔他一眼,双瞳仍有些涣散,还未骂出声,只觉穴口那手指一松,大股欲液与精水汩汩淌出,但立刻便被另一巨物堵上了出口!
低头一看,是一根大如驴鞭的阳具,悍然挺立,在胯下高高翘起,龟头撑开两瓣花唇杵在洞口,眼看就要强行捣入。
“太大了!”许亦涵神色一凛,想是高潮刺激得头脑清醒,面上流露出不安与惊惶,身子想向后退,早抵着浴桶退无可退,只得哭丧着脸呐呐道:“王……王爷,点到即止、点到即止,您……”
男人眼一横:“真刀真枪,萎不得。”
高潮后的快慰尚存余韵,却不知如何消磨了此前的勇气,许亦涵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作抗拒状:“王爷,小民萎了,是小民萎了……”
晏承宣目光闪动,斜睨着改口不脸红的某人,一言未发,却也无收枪缴械之意。
许亦涵着实萎了,哭丧着脸卑躬屈膝道:“……王爷,您、这……别,别,您这得找一头母驴……小民庙小容不得您这尊大佛……啊!”
许亦涵不知,她那小贼滑的模样,偏生刺激了瑞亲王难以启齿的变态兽欲,思绪还未定,绷久憋急了的下身早趁着本能,挺身一耸,哪里是许亦涵那软弱无力的手掌能够阻挡。
下方玉柱“噗呲”一声捣入湿滑的媚穴,滑腻的甬道被强行顶撑撕裂,痛得许亦涵眉一皱,泪将落,小手锤着男人逼近的胸膛,于事无补地打了好几下,仍旧无法阻挠横下心竭力向内插入的巨物。
“啊啊!啊啊啊……谋杀,杀人了!呜……”嘴唇被封,娇软的身躯被钢筋铁骨覆上抵在浴桶边缘,少女无助的“呜呜”声,与双足乱蹬荡起的水声交融,偏生两腿越发被打开,男人的身体完全欺压而来,胯下铁杵般的硬物生生撕裂狭窄的甬道,摧枯拉朽势如破竹,就着蜜汁与精水,强势得不容抗拒,顶破屏障,碾得血水横流,至插至玉穴深处,干了个尽根没入!
“呜呜呜……”许亦涵顾不得在这人面前丢脸,霎时间泪水涟涟,当真是痛哭了。
那甬道中紧致非常,又热又滑,夹得阳物一阵销魂,爽得晏承宣脊背发麻,几乎是循着本能抽动了两下,可把许亦涵折磨得两眼直翻,浑身上下无处不疼,那撕裂般的下体将入骨的痛楚传递到四肢百骸,汇合在一起,真真是浑身抽动,痛不欲生。
晏承宣稍稍缓过神来,眼看着性器交合处漾开血水,便是一愣,憋了半晌,道:“别哭啊……”
☆、高傲亲王(九)驴鞭可干得你这小母驴美么?高h
许亦涵泪眼婆娑,掐着先前在他肩头咬开的伤口,就是一阵没命的狠拧,非得叫他也跟着痛一回,心头才能舒畅。
那饱胀的阴茎赤裸裸杵在肉穴中,超乎寻常的尺寸将初次开苞的蜜穴撑得硕大,硬如铁杵的悍物被紧致的甬道箍得极紧,蜿蜒重叠的嫩肉吸附在棒身上,咬着龟缝、棱角、经络,严丝合缝,几乎有种强行融为一体的错觉。坚韧的内壁紧绷到极限,穴口泛白,渗出的淫液、处子嫣红在浴桶中慢慢扩散,看得许亦涵泪光盈盈,晏承宣额角青筋跳动,忍耐着早已沸腾的欲求,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意云涌袭来,饶是他这钢铁般的意志,也几乎防线崩溃,恨不得即刻狠狠操干起来。
“禽兽!混蛋!王八蛋……”许亦涵口无遮拦地胡乱斥骂起来,偏生面前这人本就不怕疼,何况胯下正爽着,哪里在意肩头的伤处。眼看指尖又浸染了红色,鲜艳的血水顺着男人精健的手臂淌下,少女一惊,恍然松手。
她便是又抠伤处,又骂声不绝,晏承宣只若未闻,一双被情欲染得微微泛红的眼,直盯到她心底里去。许亦涵双瞳一颤,心尖一阵悸动,下体中前所未有的充盈满足止下先前那一波波涌动的搔痒,火热的肉柱插得极深,龟头微微跳动,棱角与媚肉刮擦不止,缠绞得紧了,竟隐约勾起一丝快意,混在那痛楚之中,被捕捉得清清楚楚。
这轻佻浪人一动不动,许亦涵看出他眼中挣扎着残存的犹疑与不忍,恍然大悟,哑着嗓子低语讽刺道:“好歹是个亲王,莫非是个雏儿?”
“……”晏承宣难得地神情一滞,情知理亏,没有反唇相讥。只是被这样一刺激,欲火越烧越旺,眼看是不能忍了。
这当口谁也不占上风,许亦涵羞红着脸,脸上还垂着泪,喃喃的低语几不能闻:“慢……慢点……”
这委婉的应许不啻天籁,晏承宣双眸一亮,双臂即刻沉至水下,将那两瓣香臀牢牢一托,抬高玉穴,他双膝跪在桶中,腰臀发力,缓缓抽送着玉柱。
前几下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