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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[快穿]爱由性生(H)

    颇有几分惩戒意味地凌刮着最为敏感的部分,却是慢条斯理地浅入浅出,直似箭在弦上眼看将发,却突然弦断箭折,教人浑身气力落不到实处,一股子焦躁无名火抓心挠肺地流窜……

    “啊……嗯……”许亦涵挪着身子,一寸寸下移,试着用嫩穴主动去套那粗壮肉茎。

    凤知卿不达目的岂能令她遂意,那玉茎愈发退出,教欲火缠绵的骚穴一寸寸落空,由天堂瞬间跌落地狱,好一阵抓心挠肝的折磨。

    “嗯哈……啊……嗯……要、要……”眼看着就将冲顶,再度体验那欲仙欲死的极度快感,此刻停下,几乎比夺她性命还残酷,许亦涵哪里受得住,眼角眉梢尽是浓烈入骨的渴求,香艳风骚,媚不可言,嗫嚅的唇中轻喘出热气,阵阵躁动萦绕。

    她那十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床单,大腿瑟瑟,细微的颤抖遍布周身,无助地挺着腰肢,水淋淋的蜜洞贪婪地翕张不止,紧窄的甬道内偏生出空旷寂寥之感。

    魔王额上亦有细密的汗珠,他两眼凝视着女人脸上浮现的痛苦不安,在身下铺开的雅黑发丝衬得她肌肤胜雪,诱人的粉红色若隐若现,令他几乎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“说,谁在肏你?”极力克制的语气微颤,男人妖娆的桃花眼中,盛载着满目春光,多胁迫她一秒,也在自虐着一瞬。

    女人小巧的鼻皱了皱,红唇抿了抿,双瞳略显涣散地凝视着他的脸,似在竭力聚集焦点,那懵懂迷惘的模样,看起来极为惹人爱怜与疼惜。

    凤知卿眼底升腾起爱意与宠溺,一时只觉得心上暖风过境,花开锦簇,绿荫繁茂。

    “凤——”许亦涵的眼忽然清明了些许,那急不可耐却又加重了几分,关键时刻识时务又没节操的谄媚本色尽显,声音像是蜜罐里浸过的,听得人骨头都软了,“小凤凤,是你……大魔王殿下在肏我,弄得人家好舒服~快,快点插进来……里面痒痒……”

    这娇滴滴的声儿,若非凤知卿是亲眼看着她从嘴里说出来,还真不敢相信那大大咧咧砍起人来比男人还残暴几分的许亦涵,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
    魔王怔忪片刻,原先那一股争风吃醋、幼稚的占有欲霎时退散,嘴角又扬起戏谑的弧度:“好啊,你若这样叫一夜,本殿就这样干你一夜,何时你停了……”

    穴内紧紧收缩,大片蜜汁流淌,许亦涵咬着唇,两眼水汪汪地凝视着他:“来嘛……知卿,卿……好空,受不了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就听得“噗呲——”一声,巨刃劈斩入里,势如破竹一气贯穿甬道,把个嫩穴塞得满满当当,瞬间爆发出强力的抽插,性器与性器摩擦的声响,彼此紧密契合、互相嵌入的水乳交融,都令人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渴盼已久的大肉棒深耕疾捣,在体内恣意驰骋,再度掀起一阵欲望的狂澜,那山雨欲来的气势,令许亦涵心旌摇曳,胸口大幅起伏着,被狠狠操了几下,顶得脑中一空,舒服得几至癫狂,翻着白眼嘤咛呻吟不止,又至高潮边缘。

    女体瘫软如泥,随着激情澎湃的动作,愈发化成了水,裹着男根极尽媚态讨好。于肉身最为原始无理的享乐之中,一瞬间彼此所感知到的渗透与相契,着实有几分醉人的甜意。

    “嗯嗯、啊~~好……粗……满满的,弄到……啊啊!!要要……知卿!”一声颤抖沙哑的吟叫,伴着蜜穴里突然的疯狂缠咬而来,龙首酥麻,被箍得几乎捋下几层皮来,即便是魔王这样的定力,也忍不住后背一僵,震荡的电流瞬间爬上脊柱顶端。

    雨打芭蕉,来势汹汹,说不上那滋味究竟如何将她彻底击溃,浑身一冷一热,小腹深处喷射出一股炽热精水,那销魂的极乐如纵情狂舞在云巅,失禁般的羞耻令人头皮发麻,粗重的喘息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亢奋……

    她这一泄身,凤知卿更觉得爽快,一把将她抱起揽入怀中,挺耸的下身分秒不停,那环在后背的双臂不断加重力道,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中成为他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“嗯~嗯!”汗淋淋的细瘦手臂贴着凤知卿的腰一点点向上收紧,掌心贴在肌肤上,留下湿热的印记。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,纤弱的胴体更显得娇小,在他臂弯里不时一颤,滚烫的呼吸喷吐在他胸口……

    迷离的眼眸中,映着飘飘的雾气,令人分不清是真实抑或梦境。

    来不及多想,甬道里那快要被夹断的壮硕巨根,表面忽然生出密密的肉刺,或长或短,扎在嫩滑柔韧的内壁中,略一抽动,那软些的,如同轻细羽毛拂过,痒得好饥渴;那硬的便生生在穴内刮出道道深沟,碾过一个个稍敏感些的点,令许亦涵猝不及防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“啊啊——啊!啊!那……那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魔王大力撞了几下,那物什每每在穴内停留片刻,便上下左右地震荡起来,捣得许亦涵淫水长流如柱……

    ☆、魔王殿下(十八)喷出来让我看看!高h

    火热……极度躁动的火热遍布周身,熔炉般将她化为滚烫的岩浆,处处都似软成粘稠水沫,玉穴里裹着那威猛阳物,缠裹得密实,经过数次喷薄倾泻的高潮跌宕,此刻彼此合二为一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令人恍惚中似连自身意志也抛却了大半。

    不知是瘫软的胴体已丧失了准确感知的能力,抑或果真是那阳具在穴内变幻着形态,粗细深浅不定,只全然与收绞舒张的甬道相契合。肉冠癫狂地震动捣搅,硕大的圆头竟就在花壶内旋转研磨起来,极近缠绵之态,又兼硬邦邦的柱状顺着曲折褶皱,以肉刺凌刮,挤弄得连淫液也粘稠不少,从蜜洞中源源泻出的液体,泛着淫靡的浓白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呜——受不了……知卿知卿知卿!”许亦涵环着他脖颈的双臂颤抖不止,几乎圈不住,嗓子微哑,瞬间拔高了尖叫不止。此刻她雪白的玉体挂在男人身前,大腿内侧夹着他精瘦有力的腰,下身随着巨物抽插的动作剧烈耸动。话音未落,整根没入的东西化作一条冰火交织的灵蛇,在穴内穿梭往来,所过之处,上一秒还火辣辣,下一刻又被极凉刺激得皮肉紧绷。边角的敏感点,内壁上的凹凸处,随时可能被肆虐而过。

    这样古怪的滋味着实教人受惊,许亦涵“啊”地一声,一颗心痉挛般-